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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君,请接受我纸做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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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2-2-3 19:54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他的体内有一条Y染色体,所以就叫他Y君吧。
愚以为,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毫不费力的,是水到渠成的,是自然而然的,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确定,我是你钟情的人,只需一个动作就能放心,你是我的菜。比如我和Y君的相识和相恋就是如此,彼此根本就没费什么周折,就顺理成章地到位了。那种为了得到一心喜欢的人儿,就肆意地对人家开展狂轰滥炸和死缠烂打的追求方式,是我最看不起的,通常也是没什么好结果的。我不是非要诅咒那些所谓的爱情狂热分子,而是对其采取的大张旗鼓的毫无理性的追求方式感觉难以理解和接受,为什么非要那样呢?置人家于万分尴尬的境地。
凤鸣湖的秋季,不同于别处的秋季。
“你看那个双子星,那座楼更好呢?”Y君问我。
“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与不好?”我反问道。
“还是不一样。”他坚持道。
“哪里不一样?”我故意问道。
“位置不一样。”他笑道。
我不理他了,这样的人,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

2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08:40 | 只看该作者
他和我风轻云淡地开着一些带着淡淡花香味的玩笑,心中没有任何明确的目的性,我含含糊糊地答应着,这句话连接不起来那句话,也没有一点特别想要表达的意思,这种氤氲般的,葳蕤式的,醉花阴一样的好日子似乎永远都过不完,因为,我希望它永远过不完。
“东边的,先迎来朝霞,”他随后又用悦耳的男中音自言自语道,同时还用两条大长腿带动两个大脚丫子,欢欢喜喜地压着我的小碎步,还有我的小碎步留下的无形的痕迹,就像一条可爱而又愚顽的纯白色的哈巴狗一样平平静静地跟着我,“西边的,后送走晚霞。”
“你是要唱西游记里的歌曲吗?”我甜甜地笑问。
这个甜度,我以为是恰到好处的,是发自内心的。
“敢问路在何方?”我又嘲弄道。
“不,”他咧嘴笑道,“我是在说一种事实。”
“一种类似废话的事实。”我堵他道,有心要气他一下。
3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08:57 | 只看该作者
“要是一个人连废话都不想和你说,那么你可要小心了。”他语速较快地说道,显然有点教训我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兴奋和激动所致,所以他在我面前有点好为人师,可我并不想当个唯他命是从的小学生,显得一点主见都没有,至少明面上不想这样。至于心里嘛,其实我早就把他当成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老师了。两人行,他是我师。我越是看重他,尊重他,倚重他,把他放在一个高高的位置,从后边小心翼翼地仰视他,我越是不能把这种最明确无误的感受和认知在有意或无意中表现出来。
我必须得矜持,始终得矜持,因为只有矜持才是我的护身符,才是我手中唯一可握的武器,尽管我并不打算进攻他。
我要时刻保护好自己,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意念。
“那这个人就是在刻意地疏远我喽。”我道。
“至少是对你不怎么满意。”他道,脸上写满坦诚。
“我压根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想搭理我。”我倔强地宣示道,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好像在告诉他,姑奶奶我可不是个好惹的主,谁也别想平白无故地欺负我。
4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0:17 | 只看该作者
“我就佩服你这一点,敢于对抗整个世界,只要你愿意。”他沉思片刻后半是嘲讽半是夸奖地回应我道,尴尬至极的淡淡笑容从洁净干爽的脸颊上不幸掉落了下来,摔在石板铺就的小路上。
我估计他整个心中也是充满了弹性十足的双汇QQ肠式的无奈吧,不然的话,他还能怎么想呢?他还能拿我怎么办呢?
谁叫他那么在意我都呢?
活该!
就像我,有时候那么在意他,也是活该。
爱情就其本质来说,就是一个自作自受的过程,就是一个自我戕害的连续动作,就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尽管目前来讲我们之间还没有爱情,而只有轻轻的依恋,淡淡的亲近,朦胧的欣赏,不能言明的暧昧,时刻萦绕在心头的思念,羞羞的挂心,不能在一起的遗憾,想到未来时不免要产生的惆怅……
“别挖苦我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知道。”我冷笑道。
我顺势白了路边的小草一眼,一片自得其乐的略显枯黄的小草,而没敢去白他,一个活生生的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人格的大男人,毕竟他说得也没错,我差不多就是一个敢于对抗整个世界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活得这么累了。
“谢谢他的理解。”我心说。
5
发表于 2022-2-5 10:22 | 只看该作者
前排切入,赶上直播了。
6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1:08 | 只看该作者
“你还不服气?”他继续嘲讽道,好像这种游戏很好玩。
“我有什么不服气的呀?”我学着他的语气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他也冷笑了一下,直击我心道,把所谓的怜香惜玉都抛到了脑后,“其实你的心气高着呢,你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因为你平时找不到想说的人,可说的人。”
“瞧瞧,这话说得多暧昧,多自负呀!”我心道。
“男人是不是都很自负?”我忍不住地想着这个问题,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下半句话,“除了自卑的之外。”
“你说什么?”他好奇地问。
“没说什么呀!”我嘴硬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有点过于武断了?”他问。
“嗯,有点吧。”我给了他一个不好听的答案。
“哦,也许吧。”他道。
他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也是一个喜欢做自我检讨的人,他一旦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就会觉得自己真错了,然后立马开始改正。
7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1:10 | 只看该作者
我就喜欢他这一点,但我不会告诉他的,永远不会。
矜持,矜持,矜持,我不停地告诉自己。
我决心把他暂时放到一边,稍微地冷淡他一会子,让他说话放仔细一点,别再说这么过分的话,辜负了这醉人的秋色。
我转而开始欣赏起周围的景色了。
周围的景色当然是十分迷人的,也是充满无限生机的,毕竟这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嘛,只可惜我肚子里的词少,而且平时我也不怎么会说话,根本就不会形容它们这些花啊,草啊,风啊,云啊,水啊,小鸟啊,昆虫啊,石头啊,大树啊,景观灯啊,不时擦肩而过的各色游人啊,水中的小鱼啊,各种不同风格的凉亭啊,各式各样的做工精巧的石桥和木桥啊,等等。
我粗略地看了几十秒身边的景色,即那些非人的东西,然后颓废之感很快就降临了,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最在意的还是身边的这个人,即睿智而又幽默的Y君。
他平时也是不太爱说话的,除了和我聊天之外。
我算是他的红颜知己吗?
8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1:10 | 只看该作者
我曾无数次地想过这个问题,最终也没能想到答案。
“原来这里有一个临水的小亭子,”我们漫步到了湖的南岸,他用脚点着脚下的土地缓缓地说道,“好像是蓝盖的,后来被拆掉了,可能是因为失火,被烧坏了,就只好拆掉了……”
“哦,是吗?”我道,报之以淡淡的笑意。
我刚才并未在意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我有点愧疚。
“是的。”他回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笑道。
我把脸转向西边了,那里还是一片浓浓的青绿,很养眼。
他不会看我太久,他不是没礼貌的人。
我依然不想和他对视,那样太直接了,我不喜欢。
我经常会给他制造某种他绝对意想不到的难题,并以此为乐,还乐此不疲,比如眼下这个我故意生成的沉默,一个一定会让他感到十分着急和难以忍受的沉默。
他当然是不会认输的,至少在表面上不会。
“我电脑里有一个电子文档,”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在想了半天之后,也是在恼火了半天之后,“里面记录了我在凤鸣湖看到的一些物候现象,比如几月几号什么花开了,什么花败了,柳树怎么样了,湖水怎么样了,小草怎么样了,等等。”
“嗯。”我简单地发出了一个声音,算是搭理他了。
9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1:10 | 只看该作者
“不仅有简要的文字描述,还配上了很多手机拍的照片,记录得非常详细,我敢说比竺可桢老先生的物候记录也差不了多少,虽然专业性没有人家的强。”他憋着劲地说道,意在唤醒我的兴趣。
可惜,他失败了,尽管只是表面上的失败。
“我记得在以前的语文课本上,我们曾经学过关于竺可桢的一篇内容,就是说他每天上班经过某个公园的时候,都会把他看见的物候现象仔细地记录下来……”他喋喋不休地说道,好像非要争一口气不可,既是向我争一口气,也是为他自己争一口气。
我估计,他当年考大学都没有这么用功。
我在心里简直乐开花了,他这个可爱的傻子啊。
“啊,你说竺可桢啊,他可是个德高望重的大科学家啊,著名的气象学家,地理学家,教育学家,对吗?”我呵呵笑道。
算了,我不想再吊着他了。
“你应该知道的。”他落寞地说道。
“知道,知道,略微知道。”我又笑道。
“可是,我想说的是记录,我的物候记录。”他强调道。
“嗯,是的,”我不慌不忙地放下我那一碰就碎的面子,想主动在心思上慢慢地靠近他,让他不再感觉那么狼狈不堪和如坐针毡了,于是我才如此说道,“其实刚才我正在想这个事情呢,可巧你就提到这个问题了,所以我觉得,我们倒真是有点不谋而合啊。”
“啊,你刚才是在想,这些花都是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败,湖水什么时候结冰之类的问题,对不对?”他恍然大悟道。
“不然,你以为我在想什么?”我嗔道。
他果然开心得像个大孩子,就差欢呼雀跃起来了。
真是给他个好脸,他就想上天,我想。
10
发表于 2022-2-5 14:20 | 只看该作者
多年不见的好贴,眼前一亮。
目测要火,首页留名。
11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4:23 | 只看该作者
“我以为,我以为的算数吗?”他鼻子一哼,堵我道。
“当然算数了,为什么不能算数呢?”我没轻饶他,我打算至少在逻辑上要有效地震慑住他,“凡是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和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完全没关系。”
“哦,是吗?”他挑衅道,眼睛里全是不以为然的意思。
“比如说秦桧吧,”我的斗志不知怎么就被他激发出来了,于是就有点咄咄逼人地说道,“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十足的奸臣,一心要陷害忠良的小人,可是,你要是以为他是个好人,是个有苦衷的人,是个表面上不得不坏,而实际上又愿意去忍辱负重,替人背锅的君子,那也未尝不可呀,对吧?”
“只要我不公开说出来,是吗?”他真正地冷笑道。
“是的。”我给了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别人管得了天,管得了地,可就是管不了你的思想。”我赌气说了一句自认为十分有哲理的话,给他听。
接着,我就后悔了,因为女人不该如此理性的。
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我有点过于逞能了。
“那我就好好地以为吧,使劲以为。”他狠心地笑道,想表现出坏坏的样子,可惜表现得还不够自然,这不是他的本色。
这个笑里当然含有另外一层意思,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知道,千真万确地知道,他闲着没事的时候肯定把我从头到脚都想过了,至于我的头发、耳朵、眼睛、鼻子、嘴唇、腰身、胳膊、小腿、脚后跟等等,全都想过无数遍了。他指定是先想过我本人,然后才把火热的目光转移到和我有关的其他东西上的,比如我的衣服、鞋子、袜子、办公桌、镜子、梳子、香水、牙刷等等。
这是我以为的,当然也是算数的,因为它是我以为的。
“你说得很对,”他有点丧气地说道,转眼之间就成了我的手下败将,这确实是一个伟大的进步,我以为,“其实正是脑子以为的东西,才把我们和别人真正区分开来的,不是吗?”
“当然是了。”我鼓励他道。
12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5:09 | 只看该作者
他这回没再搭理我,而是把深邃的目光慢慢地放远,缓缓地探到东北方向的岸边了,那里有几个人蹲坐在石头垒砌的湖岸上。
余威尚在的太阳高悬在头上的青天,碧波荡漾的凤鸣湖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星星点点的光斑不停地刺激着我和他的眼睛,冷热参半的秋风涤荡着我和他的肌肤,我们都沉醉在这多情的公园里。
“你看,那几个人在钓鱼。”他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他,顿生好奇之心。
我问他,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他就是想让我问他的。
“你是说,他们没有鱼竿吗?”
“对呀,没有鱼竿,他们怎么钓?”
“有鱼线和鱼钩就行了。”
“是吗?”
“当然,还得有鱼饵。”
“我不明白。”
“你看,他们是这样钓鱼的,”他开始乐淘淘地给我讲解起来,那些所谓的精明人是怎么偷偷钓鱼的,他显然是近距离地见过他们的奇葩招数,“他们把鱼线缠在矿泉水瓶子上边,系紧,他们的鱼钩是好几个连在一起的,比较沉,上面挂的鱼饵也比较大,然后他们把鱼钩甩起来,使劲扔到湖中间,那里的水深,大鱼也多,等到鱼儿咬钩了,他们再赶紧把线拉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的。”我佩服道。
“而且,他们会把钓上来的先鱼藏在身后的草丛里,就是绿化带下面,等完事了再悄悄弄走。”
“费尽心机。”我有点鄙夷地评论道。
“天下什么人没有啊?”他不轻不重地笑道,似乎对这种人和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人就喜欢利用自己的那点小智商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你能怎么着人家啊?好几斤重的大鱼,到后来还不是进了人家的肚子里啊,而且还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
“什么,好几斤重?”我吃惊地问道。
“怎么,你不相信吗?”他道。
“有点。”我说。
“好几斤的,那都是小的,”他直挺挺的鼻子又一哼,然后便得意洋洋地告诉我,“比这大的,多了去了。”
他用两只手比画了一下,差不多有半米的样子。
“很好的一顿饭了,而且还是高蛋白,高营养。”
“所以啊,他们才会不择手段地来钓鱼。”他呵呵笑道,显然对这种不文明的行为也是嗤之以鼻的。
这是我第一次和Y君一前一后一起逛凤鸣湖,也是最后一次这样逛凤鸣湖,这唯一的秋游行动已经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里了。
13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5:10 | 只看该作者
众所周知,壬寅虎年春节是不允许放鞭炮的,据悉卖的要拘留5天,放的要罚款500,手机里已经有好几个这样的例子了。我从来就不喜欢城里的鞭炮声,总觉得城里就不该放鞭炮,因为城里人口密集,车辆太多,老人和孩子也不少,放鞭炮既污染空气,还产生大量不易清扫的垃圾,又制造出巨大的噪音,确实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不过,在农村的除夕放挂鞭炮还是比较适宜的,倘若和城里一样死死地控着不放,倒是真真缺少了传统的年味,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今天是大年初五,艳阳高照,春风和煦,我提前回到在凯润租住的房子里了,一起合租的小姐妹还没有回来,她们说明天就回来,也就是说,今晚还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在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失魂落魄地转悠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到一点点家的感觉。
10点左右,我出去到四季菁华便民市场采购了点蔬菜和水果,顺便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点肉和牛奶,就骑着电动车回家了。天看着挺暖和的,可是骑起电动车还是感觉很冷的,我的耳朵和手冻得都有点不听使唤了。不过好在来回的路程很近,也没太冻着我。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娇贵得要命,我可是沂蒙山区出来的女孩子,吃苦耐劳可是我看家本领。
14
 楼主| 发表于 2022-2-7 09:04 | 只看该作者
路过刻着“南方植物园”几个绿色大字的那块没事总是卧着的灰白色大石头时,我不免又想起了那次和Y君闲逛凤鸣湖的浪漫场景。这种事情总是忍不住地会发生,而且往往是突如其来的,我拿它也没办法。我记得他当时指着那块几乎是杂草丛生的空地,悠悠地说道,神态显得十分自然得体:“这个地方,最好是盖一座宝塔,就像未名湖畔的博雅塔一样,就比较完美了——”
“哦,为什么呀?”我追问道。
“你看啊,凡是国内的名湖,几乎必有名塔相伴,”他侃侃而谈起来,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以供我在任何时候做回忆和缅怀之用,“比如,北大未名湖边有博雅塔,西湖边上有雷锋塔,北海公园里有白塔,洱海边上有崇圣寺三塔……”
“还有一些塔是建在大江大河边上的,比如黄河边的鹳雀楼,长江边的黄鹤楼和滕王阁等,总之就是离不开水……”他继续柔声论证道,不遗余力地向我普及着这方面的知识。
“确实啊——”我道。
“这个地方本来是洼地,所以才能形成凤鸣湖,这样的话就更需要建一座漂亮的宝塔来反衬一下,才能在空间上形成一种互补的格局,让人感觉更舒服。”
“嗯,有道理。”我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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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7 11:13 | 只看该作者
“另外,这一湖清澈温柔的碧水,单单只有一圈同样温柔的垂柳环绕着,感觉还是单调了些,过于温婉和阴柔了些,要是有一座灰色或白色的宝塔高高地直直地矗立在这里,其倒影随着湖中悠悠水波而晃动,那该多好啊,是吧?”他心情舒畅地谈论着。
“嗯,想想确实挺好的,”我怀着暖暖的心境附和道,当然也有点要和他争奇斗艳的意思,其实我也是个打小就不愿意轻易向谁服输的女孩子,“尤其是从北边或东西两面欣赏凤鸣湖的话,看着宝塔的倒影随波摇曳,真是妙不可言啊。塔是刚直挺立的,它的形状是永远不变的,而塔的倒影既是被湖水揉碎的,是断续的,也是永远能连城一个整体的,也就是变化当中又包含着不变……”
“我连宝塔的名字都想好了呢。”他微笑道。
“千万别告诉我,就让我猜一下吧,好不好?”我厚着脸皮央求道,不免用了点调皮的腔调,他应该喜欢我这样。
“好吧,随便你猜。”他宽厚地笑道。
“嗯,让我好好地想一想。”我低头沉思道。
“不过,就算你想好了,千万也别告诉我啊,”他忽然狡黠地报复我道,此话瞬间就惹恼了我,不过我仔细想了想,感觉这也怪不了他什么,毕竟是我先这么干的,“我现在还不想知道答案。”
于是,我便想起了电视剧《三国演义》中的一个镜头,即两个高手都伸出手掌来,每个手掌上都写着一个黑黑的“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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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7 12:20 | 只看该作者
楼主千万不要断更啊,看着太精彩了。
17
发表于 2022-2-7 12:23 | 只看该作者
李清照的《武陵春·春晚》啊,确实不俗。
18
发表于 2022-2-7 16:59 | 只看该作者
支持楼主原创作品。
19
发表于 2022-2-7 17:00 | 只看该作者
顶起来,清新脱俗的作品。
20
发表于 2022-2-7 17:00 | 只看该作者
你的忠粉,期待后续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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