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3. 我把自己苦闷的一部分,给了堕落剑客。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心,需要减负,我不想被恶劣道德制造的痛苦压垮。 受伤天鹅: “剑客,你打开了一扇隐蔽的,男人通往一个女人世界的门扉。 爱情、婚姻、家庭。鲜花、果实、叶子。 杏花女,过早地脱离了婚姻。我的心,是一片夏季的落叶。爱情果实,挂在被风折断的枝条。我怀念,过去那个不完整的家庭。” “高低不平的乡野,大小积木垒砌的城镇。低谷,高峰,一座宝塔,坐落在峻岭。 我的丈夫是塔尖,他构思了许多仙境。那些接近白云的理想,让他的灵魂,步入有白云倒影的沼泽,越陷越深。 在乌烟和瘴气弥漫的意识领域,他脱离了,从传统道德发展到现代文明的自然道路。他想废除一夫一妻制,先行者步履,不都是走向未来的文明。 美丽的都短暂,热烈的爱情之花必然凋谢在冷漠中。年久的婚姻古色、情韵,我们没有理由去拆散一个完整的家庭。 轮回,死去的,必然以另一种新的姿态复活。仿古建筑正在崛起,用古远的婚姻图纸,去建设现代化家庭,也许不会轻易破裂。 问题是,权钱混凝结构,不再像旧时女子那样贞操,牢不可破。一堆价值高昂的材料,可能成为废墟。 事实上,我正在承受着家庭倒塌,带来的无形压力。压在孩子心上的那部分阴影,由谁来承担。 出来很久了,又是三月春光。想念家乡漫山遍野的杏花,我该随天鹅回到北方。我梦中的湖泊,是天鹅的故乡。” . 摘自杏花女著《性与天然使命》 . 0154 “梦见一只天鹅,抖动的翅膀,在空旷的原野上空滑翔。我的心,滑向一个男人制造的迷幻世界。可怕的孤独,等待着情魔的到来。 我一个字也不落,读着堕落剑客送来的诱惑,搜索裸露着情感的文字。压抑许久的情欲,需要喷射。” . 摘自杏花女著《性与天然使命》 . (姣艳胜过所有的经典。--堕落剑客): “我见过杏花,也叫北梅。时下喜欢腊梅的人少了,我第一眼看到杏花女的感觉,那是一片粉白的光芒。 我的婚姻是看给世人的良缘,演给自己的吵剧。一场接一场的吵闹,家庭的舞台,昏天暗地。 在黯淡的剧情中,我表演过,在塔顶新创业绩的种种努力和争取。那是我和妻子共同的父母,强加给我的意志。 我镶满金鳞的衣冠,在三代望门家族中,扮演的是褴褛的角色。钱财过剩导致的精神乞丐,和被官衔奴化的名誉贵族,同居一室。我是这个权钱联姻,显赫家族中的败类。 我的妻子想保护,修缮年久的名门。怨我破坏了,门楣原来的光耀。 那不是我的过失,高处的壮观,容易坠落,自己粉碎自己。 官与匪,他们后代的联姻,有可能造就出英雄。流浪女与落魄汉携手,奋发努力,能创建如同宫殿般辉煌的业绩。 我不是一个被谎言包装的男人,更不是飘扬在旗帜上的完人。同时具备真善美的,恐怕只有妓女。” “看来今天这个风静月圆的夜晚,非要安排一场让我们心跳不止的场景。孤独已决定把我逼到悬崖,再迈出最艰难的一步。” . 摘自杏花女著《性与天然使命》 . “我们为什么不能,让情愿相贴的两颗心,带着对方最喜欢的礼物,走进磁场。 你点燃了我,我点燃了你,一对燃烧的男女,情愿在快乐中死去。” 读者明了,这段语言,来自一个,被钱统治的疯狂世界。 “门里门外,两个不同的世界。灯光淡化了室内白天和黑夜的界线,他骄傲的亮出代表男性的威力。我想他肯定把那种坚挺,当做了竖起的利剑。认为在它面前,所有的女人都会瘫软。 那的确是一种,强大的磁力。只有去服帖,无法抗拒。缺少光泽的女体,被放出光焰的性器照亮。 由妓女到小姐,社会经历了,从出卖贞操到娱乐赚钱,走向文明的过程。罂粟花与鸦片毒品,逐渐被多数人区别开来。 困惑的是,我们现在很难解释情妇这个名词。把它当作一种现象,比较恰当。暂时看,如同出现在雨后,乌云前的彩虹。长远望,蔚蓝的天空,在等待一片白云。” . 摘自杏花女著《性与天然使命》 . 0155(书签诗) . 玉兰白,兰花香, 一枝白杏花,徘徊在路旁。 早春三月大风强, 那是一段,被风折断的春光。 . 蜜蜂狂,蝴蝶浪, 白底粉边裙,飘旋伴舞忙。 艳妆难掩心上霜 我见过一树,九月的海棠。 . 歌女唱,酒飘香, 酒神入梦乡,陪酒女郎吐断肠。 她说,挣钱苦,苦过黄连汤, 我像一树,开累的紫丁香。
|